等趙家的事情辦完趙鬱和槐舟參加完就在趙氏族人的不舍的目光中登上馬車離開了。
槐舟想到上馬車前瞟到躲在人群後麵的趙錢氏和趙誠, 還是忍不住和趙鬱吐槽:
“趙錢氏可真是個好娘,就算自己受委屈也要讓趙誠好過。”
之前槐舟在趙氏夫人們之間說的話趙鬱並不知曉,也沒有人會自討沒趣的去告郡主的狀, 夫妻一體,要真沒眼色的去告狀講不準狀沒告成還被人記恨。
想到趙錢氏, 那真是為了趙誠機關算盡, 少年時為了趙誠趕走了趙鬱和他母親, 而今一大把年紀了還為趙誠的仕途發愁, 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趙鬱淡淡的想。
而他並不真的為趙錢氏的行為感到同情或者憐憫, 當初她能把他們趕出去,而今他不去報複他們已然是仁至義盡,至於更多他自然不可能給予。
“那便祝她心想事成吧。”
趙鬱端坐在馬車上整個人直挺挺的, 連身上衣服的褶皺都帶著板直的感覺,槐舟知道他從小到大都自有一番行為準則,此刻大約也隻是流程似的感歎一下, 心裏說不準都是反話。
槐舟瞄了他一眼, 看趙鬱依然一副正襟危坐的樣子沒忍住又瞄了他一眼, 弄著趙鬱原本板板正正的姿態也有些直不住了, 他忍不住回視槐舟。
“怎麽了?”
槐舟咬了咬唇,而後小聲湊到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 說完便有些不好意思的坐了回來,直把趙鬱弄得以為她做了什麽驚天大壞事, 原來也不過悄悄在他耳邊說幫他出了氣,陰陽怪氣了一頓趙錢氏, 把人堵的七上八下有苦說不出。
趙鬱心下覺得好笑, 可耳邊還是時不時能傳來她清淺的氣息撫過帶來的微癢感, 伴隨著她身形移動傳來的陣陣馨香,趙鬱垂眸不動聲色的撫了撫衣袖,好像在試圖撫平什麽。
“你說的太輕,我都沒聽清,不如再同我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