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你妻子?”
“是又怎麽樣,難不成你是這賤人的姘頭。”
絡腮胡醉氣衝天的說完,猙獰一笑,顯然並不把自己的話當真。
那女子生得頗為瘦小,細細的脖子頂著一顆大大的腦袋,麵色蠟黃,臉頰凹陷,顴骨高高突起,簡直像裹著人皮的骷髏,除了那把如枯草一般的長發,身上已經沒有哪個部位可以被稱之為女人,說醜陋也不為過,如何能找得到慕徐行這樣的姘頭。
反觀絡腮胡,高大且壯碩,**在外的手臂上是紮紮實實的肌肉。
慕徐行篤定他這一棍棒下去,便會將女子整個打散。
這豈止是家暴,簡直是徹頭徹尾的殺人。
“既然,她是你的妻子,你為什麽要下這樣的狠手。”
慕徐行話音剛落,絡腮胡忽而暴怒:“老子在自己家裏打自己的女人!天經地義!你算哪根蔥!憑什麽在這指手畫腳!給老子滾出去!”
慕徐行側身避過絡腮胡的推搡,眉頭越皺越緊,他似乎不知道該如何與絡腮胡這等蠻橫不講理的人爭辯,言語很是蒼白無力:“可你打人就不對。”
鄔寧沒忍住笑出聲。
一旁扮作車夫的侍衛有些擔憂的問道:“陛下,這樣下去常君恐怕會吃虧。”
“不急。”鄔寧趴在窗上,看戲似的望著院裏,漆黑的眼眸在青山綠水中愈發幽暗:“剛好可以叫他長長見識。”
絡腮胡喝了不少酒,雖腦子還算清醒,但腳步十分搖晃,慕徐行這麽一閃身,他直接摔了個狗啃泥,手腳並用著從地上爬起來,徹底的惱羞成怒了,在柴禾垛旁撿起一把冬日裏夾炭的火鉗,氣勢洶洶的向慕徐行揮來。
從慕徐行倉惶且不敢置信的眼神中足以看出,他壓根就沒和人打過架,可他卻極為果斷的用手中那根木棍擋下了火鉗,與此同時一腳踢向絡腮胡的小腹,將絡腮胡重重的踹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