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過一會醒來以後,思索後還是她往裏頭靠了靠,她抱著手臂不撒手也就算是被引誘得上了岸,弄到床來以後,他費勁了千辛萬苦,終於是解救出了自己手臂。
他起身挪坐到了一邊的椅子上,打開了桌子上的小燈,也就不想管她了。
隻是垂眸淺看她滿臉燒得紅暈。
麵對睡夢之中的人,他變得相當疏離,不知道是不是出於考慮到現在兩個人算得上是一根繩上的螞蚱。
他猶豫著從桌子上抽出了濕巾折了折,覆蓋在她的腦門上,濕巾裏含有微量的酒精,也許會有些用處。
而這微薄的涼意,明顯使她好過了不少,那皺起來的臉,緩和一下,於是他隨手抽了本書在燈下看了起來。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左右,他掐了掐自己的鼻梁醒神,畢竟不論從哪一方麵來說,他也算是一個病人,需要睡眠來補充身體機能。
但他顯然不會在躺回**去。
隨意地轉頭看了一眼躺在**的唐笑笑,她頭上的濕巾居然已經被蒸幹了。
看來是真的燒得很嚴重。
林默顰眉,本來想掀掉那一層已經毫無作用的濕巾換上新的。
但是手指剛一觸碰到她滾燙的皮膚,就立刻被抓住。
林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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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悠悠夢到自己來到了一片幹涸的沙漠裏旅行。
她倒了倒自己的水壺裏麵一滴水也沒,望著天空毒辣的太陽,她直覺要是再沒有水喝恐怕今天就得狗帶在這裏了。
但是走啊走啊,怎麽也走不到盡頭。
太陽越來越大,她喊著熱,可是沙漠裏空無一人,連根草都沒有。
她渾身無力的躺在滾燙的沙子上,在沙丘上打了好幾個圈滾落。
輕輕咳著嗓子看,一個字也說不出。
還要繼續忍受著炎熱和幹渴。
看來是天要亡她了!
她如此想到,可就在此時突然出現一隻鬆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