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口胡啊!還不待她解釋清楚, 他臉上滿是笑意地說道:“我來選吧,狗實在太蠢了,還是貓咪吧, 怎麽樣?”
他說完低下頭, 柔軟的唇瓣在她曲起的腿彎邊印了下去。
白悠悠整個人都陷入了脊背竄起酥麻的電流, 即使隔著一層薄薄的絲襪,但她她依然清晰的感覺到了,一個少年正在親吻著她。
她簡直頭皮發麻, 想要製止,可雙手都被牢牢掌握著, 她隻好把腿伸展並攏。
“你, 你別瞎鬧……”
“我沒有瞎鬧啊。”年堯眨眼說道。
不能讓他胡作非為,白悠悠板起臉來,“那你起來點, 別老是做這樣讓人誤會的事情。”
“不是誤會, 你好像完全沒有搞清楚狀況呢。”他歪了歪頭, “我很喜歡你啊!”他聲音越來越甜, 沾滿了蜜糖似的, “再說不是說我是你的寵物嗎?”
“當寵物的話不就是繞在你的腳邊, 求撫摸嗎?”他眸光似水,聲線**, “您能摸摸我嘛~”
“或者您是一個壞主人, 您其實是想要懲罰我的嗎?”
“可以哦,主人想對我做什麽都可以~”他就像是發現了什麽新鮮好玩的遊戲, 精致的臉蛋上飄著紅暈, 看起來像是在羞澀, “您要不要命令看看!提出任何過分的要求也好。”
白悠悠沉默了, 白悠悠震撼了。
她張了張嘴,硬是沒敢說話,她是個社會主義鮮明旗幟下生長的正直好青年啊!根本對神秘字母圈一點也不了解,也一點興趣也沒有啊!救命!!
寵物。這兩個字開發了他什麽了不得的屬性,他執起白悠悠的雙手按在自己的柔嫩的臉龐上,淺色眼眸裏充滿了躍躍欲試的光芒,他輕輕仰起頭,露出自己纖細白皙的脖頸,他的喉結並不明顯,說話時輕輕顫動,“要不要用項圈把我鎖起來?鞭子,還是手銬?”
他笑著咬開了自己一直佩戴在手腕上的兩隻淺藍色的毛氈護腕,露出了隱藏在其下愈合還沒多久的,比皮膚還要白一點,剛長出嫩肉的斑駁傷痕,笑容之下隱隱藏著瘋癲,“手銬吧,這個我有經驗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