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朔悶哼一聲, 擒住她的腿,在黑暗裏壓抑著低低地喘息,啞著嗓子說道, “不是讓您別動嗎?”
她也不想啊, 可是……她結結巴巴的說道, “我,我腿麻了。”
他一隻手剛好能圈住她的腿,腦子裏冒出一個念頭, 真細啊,一折就斷了吧?
拋去這個念頭後, 停頓了一會, 穩住心神,才往外推了推,疏離說道, “這樣就不會碰到了。”
“剛才, 以為泄過就不會出問題了。”
“沒, 沒用嗎?”
他沉默一會後說道, “那倒也是不是, 已經這種程度差不多可以控製了。”
啊?難道剛才不能控製嗎?大概是他表現的太過克製, 一點兒也沒有看出來像是一個身中情藥的人。
“那,那就好。”白悠悠聲如蚊蠅, 這實在是太讓人感到尷尬了。
他不在說話而是從身邊起來。白悠悠感覺到有滾燙的水漬甩落到她的臉頰上, 起初還以為是他剛剛那什麽過激動哭了,但想象了一下程朔那形象, 因為這種事情, 怎麽可能, 白悠悠很快就意識到剛才落下的溫熱的**是……汗水。
白悠悠想象著, 他現在肯定是渾身濕透的,搞不好還緊貼著那曾經見過的,極其健美的身體,她覺得鼻頭有點發熱。
他幾乎是完美避過了任何接觸,語氣從始至終都沒有特別大的變化,隻是現在沒有隱忍的沙啞了,“再待下去也沒有任何意義,時間久了可能會引起懷疑。”
白悠悠躲在被子裏,聽著這話覺得臉上微微發熱,啊,她到底在胡思亂想些什麽,可真的好想摸一摸啊……
就這麽自我掙紮著,在黑暗中能模糊看到他跨坐到了床邊,本來堅實的後背彎曲,原來是因為他手上的充當繃帶的腰帶似乎因為剛才的動作而有些鬆散,於是在低頭又抽出一道,一圈一圈在手臂上纏緊。
然後一言不發的端起了盆站起來,在躺平的白悠悠眼裏,他整個人高聳著,屹立在床前,淡淡說了句,“那兒臣就不在這裏打攪母後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