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麽不說話?!”力魑被毒魍涼涼的眼神堵得一口氣悶在胸中不上不下。
不過一瞬,他立刻又恍然大悟,繼續唱獨角戲:“我知道了!好你個毒魍,果然是女子量小!不就是前些時日,老夫教訓了你底下的幾個築基小鬼嗎?老夫隻不過好心為你分憂,卻得了你的記恨!”
“分憂?”毒魍皺了皺眉頭,“你不說我還不知道有這回事……”力魑:“……”她不想再與他胡攪蠻纏,她直接越過力魑,而往主位的方向看去:“王上,我們接下來有何打算?”
接下來如何,也正是閉目養生的鬼窟之主鬼鴻發愁的。
向疊淵的求助訊他很早就發了,卻如石沉大海,沒有音訊。
鬼鴻陷入沉思。
他不知道以前的鬼修如何,他這一支已經有上千年了。
多少年來他約束著底下弟子一直本本分分處在這人跡罕至之地。原以為這一生也就這麽過了,卻意外得知了雲霄界之事。
聽聞雲霄天地富含陰鬼之氣,十分利於鬼族修煉,甚至有令人聞風喪膽的強大鬼界,這叫他如何不心動。
思量再三之後,他們以毒疫為介,成功投入疊淵陣營。
開始那幾月毒疫如野草燎原,勢頭大好,怎知半路殺出個太華金丹,他們的優勢就戛然而止了。
毒疫是他們在疊淵麵前立足的最大籌碼,卻被輕易破解,那疊淵將來還會帶他們去雲霄界嗎?
想起那一日見疊淵的情景,那種令人毛骨竦然的冰冷仿佛猶在周身遊走。
鬼鴻擰緊眉心看向毒魍:“原聽你之言,唯有僻棱花能解此毒。如今景況……可有丹方調整之法?”
“這個……”毒魍有些為難。現在再提這個也太晚了吧。
而且,她實在沒有調整之法。
她明白鬼鴻的意思是讓她對毒方進行改良,改成隻能用僻棱花解,再去禍害一撥人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