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浴缸裏的人兒總算是乖巧起來,輕音這才轉過身準備朝外走去。
「嘭————」
還不等女子打開門出去,浴缸裏便傳來噗通一聲,驚的輕音趕忙轉頭看去。
隻見上一秒還站在浴缸裏男人此刻像是腳滑了一般,整個人都浸在了浴缸池子裏,正抱著自己的腿痛的齜牙咧嘴。
輕音看的一驚,趕忙急奔了過去,“阿夜,怎麽了?”
“沒.沒事.剛剛小腿突然痛了一下,沒有站穩,所以滑倒了.”浴缸裏,男人的話聲裏隱著痛楚,雙手抱著發痛的腿麵色白了白。
腿?
輕音聞言麵色唰的一下就變了,這才一下子記起自己忘了什麽重要的事。
對啊!
她隻顧著阿墨和瀧左,怎麽忘了狗子的腿傷還沒好呢?!
輕音趕忙朝男人走去,“快,讓我看看。”
因為擔心腿骨再次有錯位,輕音不敢讓男人貿然的起身,在浴缸外急急脫下皮靴便邁進了浴缸,蹲下身用手趕忙朝男人的小腿腿骨處檢查去。
她知道獸人的愈合能力是極好的,所以當她在地下賭場看到狗子腿上已經不見固定腿骨的木板時,她下意識的便以為狗子的腿傷痊愈了。
可現在想想,即便獸人的愈合能力再好,剛剛痊愈的腿骨也經不住高強度的負荷。
更何況,剛剛可是狗子憑一人之力將瀧左給背回來的,而且一路上為了不引人注意,兩人幾乎是一路小跑沒有停歇。
現在狗子突然腿疼.
難保不是先前用力過猛的後遺症。
半跪在浴缸裏,女子任由頭頂處的花灑淋在自己身上,隻一會兒功夫,被浸濕的皮外套開始掣肘著女子檢查的舉動。
輕音皺了皺眉,抬眼看了看關上的浴室門,再看了看身前依舊一臉委屈看著自己的蠢狗,漆黑的眸子極快的滑過一抹衡量,挺直上半身便將身上的皮衣外套給脫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