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握著手裏毛茸茸的尾巴,輕音眸光頓時又亮了幾分。
如果說先前她還克製著自己隻是輕輕撫摸尾巴上的絨毛的話,那麽此時此刻,她全然就是在撫弄尾巴本身了。
不得不說狗子的尾巴出乎她意料的柔軟,即便是絨毛下方的尾骨,此刻撫摸上去也是柔的一塌糊塗。
軟白的小手習慣性的從尾巴頂端一溜煙的滑到尾梢,柔滑軟和的觸感讓輕音心裏讚歎。
“音、音音.”一抹局促的聲音驀地響起,男人的語氣破天荒的隱著一抹哀求,微微耷拉的獸耳內側此刻早已通紅一片,連那雙溫潤的獸瞳此刻也埋著狂風驟雨。
“嗯?”輕音手上動作一滯,轉頭看去。
“這隻手.清洗幹淨了.”男人的氣息似乎有些微顫,在女子看不到的地方,喉嚨處艱難的滑了滑。
輕音眨眨眼,這才看到自己的左手手指早已被清洗的幹幹淨淨,並且整個指頭都抹上了一層淡淡的膏藥。
瞅了一眼狗子微蜷到另一側的毛絨尾巴,輕音隻得不舍的將右手朝狗子身前遞了去。
屋內再次恢複了和諧的靜謐。
男人繼續認真的清洗著握在手裏的軟白指頭,而女子則安靜的坐在一旁,時而仰頭看看破舊的天花板,時而又幽怨無比的朝男人身後蜷到另一側的毛絨尾巴瞅去。
看到身前人終是沒有再打自己尾巴的主意了,夜靳澤這才淺淺的長舒了一口氣。
獸人的尾巴跟獸耳一樣,都是最敏感的部位。
如果說音音先前撫摸自己的尾巴還能讓他暫且按捺的住心緒的話,那麽到最後抓住他尾巴並且從頭至尾一遍又一遍撫摸滑過的時候,他整個人都不自覺的顫栗了起來。
那是一種讓他幾欲控製不住的情動,若非他骨子裏有著真正的貴族血統,意誌力不同於尋常人,恐怕他此時早就撲倒始作俑者,將眼前人兒徹底的拆骨入腹,吃的幹幹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