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一萬步講,即便她真要回去,也一定是帶著狗子一起回去。
她已經離不開他了。
整顆心早就將他裝的滿滿的,若是丟了,恐怕命也就丟了。
可偏偏的眼前這隻蠢狗竟然以為她能輕易丟下這段感情,這簡直.
蠢!
簡直蠢到家了!
似是發現自己的囧事被輕音發現了,夜靳澤雙耳頓時燒了燒,低頭下頭準確無誤的便朝懷裏人兒的唇上覆了去。
似是在掩飾自己的尷尬,又似是在按壓著心裏的恐慌,男人的吻霸道而熱烈,不到片刻間,輕音便隻覺得整個人身體又軟的不像話,若不是還有男人緊緊的抱著自己,恐怕早就癱軟滑到池水裏去了。
感覺到自己某處又開始有了變化,夜靳澤看著懷裏麵色泛紅卻又帶著疲累之色的人兒,終是停下了想要繼續親昵的舉動,就這麽將腦袋緊挨在女子肩頭上,艱難的調整著自己的呼吸。
音音.
果真是老天派來折磨他的!
以前兩人沒落定關係之前,他每天就想著該怎麽撲倒對方。
可現在兩人明明關係已定,他卻開始每天考慮著怎麽克製自己不讓自己撲倒對方,省得累壞了音音。
這.這簡直矛盾的讓他不敢置信。
可偏偏的,他還真就這麽做了。
都說女人就是毒藥,他覺得這話一點兒都沒錯。
音音就是一味落在他心底的毒藥,明明知道自己會被荼毒的失去自我,可他陷落的每一步卻都甘之如飴。
溫泉池裏。
輕音也深知自己承受不起更多的親昵,就這麽靜靜的任由男人抱著自己,彎彎的眉眼裏全是柔意,隻是嘴角的笑意怎麽也掩不下去,淺淺的笑聲就這麽從唇間低揚了出來。
夜靳澤聽得頓時牙癢癢,側了側頭便朝女子軟白細膩的耳朵咬了去,語氣裏全是毫無威懾可言的怒意,“不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