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過容家的那把大火嗎?大火將整個容家燒成灰燼,不留一花一木,就連珍貴的針灸譜也燒的不剩一字,所有人都以為那是暴徒做的,可誰又知道,那火從我手上落地的那一刻,我心裏有多荒涼!”
“.古法針灸失傳後,皇族更視我容家嫡係為敝屣垃圾,再也不聞不問,任由我旁支將龐大的家業瓜分、吞並!更任由我姐姐慘死在那些暴徒身下,讓我流浪在外受盡欺辱!你說,這筆債我該向誰去討?”
“.可夜靳澤呢!我整個容家因一時善念遭此大難,我爺爺和父親橫死,我的姐姐受辱當場自殺,我淪為孤兒,可夜靳澤卻心安理得的享受著他該有的一切!皇權、女人、財富.但凡是他想的,所有人都雙手送到他麵前。憑什麽?就因為他出身就比我高貴?!所以他就應該理所當然的享受用別人血淚換來的東西?!”
輕音聽得啞然,“可.阿夜並沒有害你,他還幫了你不是嗎?”
關於容月笙家族的遭遇,她從狗子和十一他們口中都有耳聞,當初容月笙被族人排擠,是多虧了狗子多方周旋這才將容月笙平安的帶回了宮裏,甚至為了不讓容家旁支有機會迫害容月笙,更是執意將容月笙留在皇宮住下,後來又憑著容月笙不錯的醫術這才慢慢的在眾人視線裏站位了腳跟。
容月笙聞言側頭朝輕音看去,眉眼彎了彎,瞳光溢著冷笑,“所以我才要好好的報答他不是嗎?”既然是父輩欠下的債,那便由下一代來還好了。
“所以你要我殺了他?”輕音隻覺得自己渾身發涼。
“殺了他?嗬.”容月笙突然笑了笑,“.當然不是。”
他剛剛之所以那麽說,完全是因為察覺到女子的狀態與他想象的不太一樣,驚詫之下才故意那般試探的。
對於夜靳澤,他又怎麽可能會那麽簡單的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