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兩天。
輕音是在昏睡中被人抱在懷裏喂下食物的。
渾身上下的青淤紅腫也用細胞修複儀治愈了一次又一次。
不記得自己被撞上雲端多少次了,輕音隻知道開了葷又被禁食太久的男人以後絕對惹不得。
回想這兩天,她似乎就沒怎麽說過話。
不是不想說,而是.壓根兒就沒機會說。
迷迷糊糊間,感覺到自己軟唇又被一抹溫熱緊緊覆上,輕音蹙了蹙眉,抬手想要將又一次壓住自己的男人往後推去,卻奈何酸軟無比的手哪裏還有力氣,推了半天也無濟於事,反倒引來男人一陣低低的淺笑聲。
隨著又一波連綿不休起起伏伏的情YU,輕音終是再次困倦的睡了過去。
徹底失去意識前,輕音滿腦子都是等她醒來後一定要好好教育狗子愛惜身體,一定要他懂得節製才能長久的道理。
其實按照夜靳澤的計劃,他是準備好好跟音音甜蜜一陣的。
畢竟他跟音音之前生疏了那麽久,現在突然一切恢複如常,他的克製力在音音麵前簡直崩潰的一塌糊塗,若是不好好補償一番,怎麽對得起他這段時間受的憋屈。
可好日子才剛剛過了兩天,夜七便來電話了。
————蘇愛兒提前生產了。
深知蘇愛兒肚子裏的孩子是唯一證明自己清白的存在,夜靳澤隻得又壓了壓自己心裏的欲望,趕忙帶著輕音趕到了A國最好的婦幼保健醫院。
醫院裏。
待夜靳澤和輕音趕到生產室外時,蘇愛兒已經被推到無菌玻璃房裏接近兩個小時了。
聽著那一陣陣慘嚎聲隱隱從玻璃房內傳來,再看著蘇愛兒躺在生產**那痛的近乎猙獰的臉,夜靳澤頓時臉白了白。
生孩子竟然會這麽痛的嗎!?
夜靳澤頓時後怕的朝身旁的輕音看去,當視線落在女子嬌小柔弱的身板上時,眼裏的擔憂之色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