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女子身著一身黑衣皮夾克,將身材修飾得極其高挑,烏黑的長發編成長辮高高的束在腦後,顯得整個人尤為精神幹練。
女子很美,白皙的肌膚在燈光下映襯的晶瑩剔透,小巧精致的五官就像畫一樣完美的無可挑剔。
惟獨一雙漆黑的墨眸在此刻顯得冷冽無比。
那一瞬,屋裏的人都看呆了。
被綁在椅子上的夜靳澤更是目不轉睛的將視線落在女子身上,眼裏生出濃濃的驚豔。
音音.
他的音音真是無論什麽時候都美的攝人心魄呢.
真的好想私藏起來,除了他,誰都不給看!
極快的掃視著房間裏的一切,輕音最終將視線落在了凳子上被綁的死死的男人身上,對上那一雙軟萌可憐的血瞳,女子心裏驀地泛了泛酸。
“阿夜?!”輕音疾步奔到了夜靳澤麵前,伸出手掏出腰間的匕首二話不說的便割斷了男人身上的麻繩。
緊跟在輕音身後的瀧左也趕忙走到女子身旁小心翼翼的護著,一雙狼瞳警惕的看向身前不遠處的獾獸,似是擔心獾獸會趁女子不備做出什麽偷襲的舉動。
好半晌,待確定幾步開外的獾獸沒有任何不懷好意的舉動後,瀧左這才定了定心,側目朝凳子上的男人看去。
這一看,瀧左心裏無疑是震驚無比的。
如果說他是第一次見到眼前的這個男人,看到眼前這幅被綁架的景象,還有男人那可憐兮兮的委屈表情時,或許他真會以為眼前這個男人是被擄劫、被欺壓的可憐人。
隻可惜.
.並不是。
不僅不是,眼前這個男人絕對是他有生以來見過的最恐怖的存在,沒有之一。
他永遠都忘不了這個男人出現在他身前吩咐他做事的那副模樣。
那是一種徹人心骨的冷漠,冷的讓人連迎麵對視的膽量都沒有,似乎除了服從,根本沒有任何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