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瀟回到家後,把用布包著的蜂巢用竹籃蓋好,然後就去取了些涼水清洗手上的包,仔細確定傷口都洗幹淨也沒有蜂刺殘留。
和原主的記憶裏一樣,傷口隻紅腫了一小會兒,就隻剩一點微微的癢,瀟瀟意思意思自己吹了兩下就跟沒事兒人似的蹦到廚房去了。
這會兒也差不多到了準備晚食的時候,她先點好灶膛,把晚上的粥和饅頭備好,然後才從灶膛裏拿了根還冒煙的木棍,開始熏蜂巢。
蜂巢裏很有可能還留了一些蜜蜂,在空間裏的它們處於和食材一樣的“保鮮狀態”,不能動彈,不會攻擊,出來可就不一樣了,所以取蜜之前,她得先和這些小家夥道別一下。
這個點,娘去洗衣裳,大哥在隔壁新房那裏幫工,二哥去撿柴,爹剛睡下,正適合偷偷摸摸做些不適合讓人看見的事兒。
她現在已經可以很熟練地將碰到的東西全收走了,但和蜜蜂的刺兒比速度這種事,瀟瀟不幹,所以她用另一個竹筐當蓋子,蓋住放著蜂巢的這一個,把蜜蜂熏出來之後,從竹筐底下的洞眼兒裏伸進去一根手指。
指尖一碰到蜂巢就把它收走,如此一來,竹籃裏就隻剩下蜜蜂,瀟瀟將竹籃綁好放在一邊,準備找個機會放生——總不好搶了人家的家,還要了人家的命不是?
搞定這些後,瀟瀟就再把蜂巢從空間拿出來,準備好幹淨的菜刀和碗筷,開始割蜜。割蜜是一件振奮人心的事情,至少對瀟瀟來說是這樣的。
一刀下去,那久違的甜香味兒就勾得她口水泛濫。忍著舔一口的欲望,瀟瀟將蜂蜜倒進碗裏,入眼都是漂亮的琥珀色,很像隔壁那位小公子的眼睛。
蜂巢不算太大,倒了兩碗就沒什麽動靜,瀟瀟將其中一碗收進空間保鮮,另一碗留著吃,接著拿來煮過的紗布,包著蜂巢用力擠,濃稠的蜂蜜順著她擰紗布的力量往外淌了出來,很快又裝滿了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