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開車一路去了阿丹的牧場, 阿丹在路上眯了幾覺,再醒來時,眼神清醒不少。
牧場由一個皮膚黝黑的中年男人看著, 看到阿丹帶人來,還有些驚訝。
“阿丹,不是說要休息兩天嗎,怎麽又回來了?”
“別提了。”阿丹指指身後跟來的幾人,“這位城裏來的客人,要騎我最好的馬。”
“你最好的馬?”中年男人有點不敢置信, “你的那匹寶貝流棗, 除了你誰都不讓碰, 別人怎麽騎它?”
“這位城裏客人口氣大著呢,我們倆已經打下賭。”阿丹一笑,“等著看吧。”
眼看司雲弈要走進用木頭圍成的空馬圈, 楚君烈有些緊張,一把握住身前人的手。
“司先生!”
“不會有事。”司雲弈抬手摸了摸楚君烈頭頂, 看楚君烈依依不舍的鬆手, 司雲弈取下眼鏡,放入外套口袋,脫下外套給到楚君烈手中。
楚君烈緊緊抱著司先生的外套,看穿著灰色西裝馬甲的心上人,腰背修直,從中年男人手中接過馬鞭和手套。
“我們這沒有馬術頭盔和防護衣服。”中年男人試圖勸阻眼前的城裏客人, “要不就算了吧。”
“沒關係。”司雲弈試了試馬鞭, 能抽出破空聲。
阿丹看著眼前一幕, 吹了個響亮的口哨, 片刻功夫, 一匹棗紅色的駿馬疾馳而來,跑進馬圈。
司雲弈戴好耐磨的馬術手套,握著馬鞭走進馬圈,陌生人的進入,讓駿馬瞬間不安起來,警惕性極強的看著眼前人,短鳴幾下,繞著馬圈跑走。
“阿丹,你這馬上沒有籠套和馬鞍,讓客人怎麽騎?”導遊一眼看到馬背上空空如也,表情為難。
“這得靠他自己。”阿丹將籠套和馬鞍掛在馬圈上,垂到讓司雲弈能夠著得地方。
“不是我故意為難,流棗不喜歡這些束縛,平日裏我也沒讓它一直戴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