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係統的事,習淼就不清楚了。
和趙禾硯來到昨天早上所站立的空地,這個時間點天色依舊是灰蒙蒙一片,來到廣場的就隻有零零散散幾個人。
“習哥、趙哥。”張翠翠從所住的地方趕來,看到習淼和趙禾硯就向他們打聲招呼。
張翠翠跟習淼以及另外的幾個男知青聊得很好,這一行為在一些女知青看來特別的不可思議。
不禁小聲的議論起來,議論著議論著,就議論到趙禾硯的事。
“都議論什麽?還不做熱身??”習順國的怒吼聲傳來,原來在討論的人立即閉上嘴,趕緊排上隊。
習淼站在一邊,也聽到了一些話,於是對趙禾硯更加的心疼。趙禾硯對習淼的同情目光,臉上朝他投向不用擔心的表情。
熱身打拳後,他們開始繼續往昨天勞作的田地走過去,不知是誰先出聲唱起了紅歌,勞動歌,
歌頌著勞動的美好。
習淼背著一筐草席,走在隊伍的最後麵。
趙禾硯也跟著走在最後麵,在長到人的腰間那麽高的稻穀中,偶爾可以看到兩人的牽在一起,隨後又鬆開,又牽到一起,又鬆開。
趙禾硯被習淼的主動行為,耳尖發紅,但不抵觸。
習淼得到甜頭後,臉上笑得更加的燦爛了。
兩人這麽慢的行為,當然是脫離了大隊伍,於是就被王報負叫喊,“習哥,趙哥!”
這一叫喊,讓·那些知青們頻頻回頭,看向身後那兩個俊小夥。
習順國當然也不例外,他毫不客氣地叫喊道,“小崽子,還不跟上。”
地方廣闊,如獅吼的聲音傳來。
“來了來了。”習淼回話,隨後扭頭看向旁邊的人,兩人相視一笑,隨後一起跑了上去。
一個大上午的時間,除了中間有段時間喝水外,其餘都在割割割,天氣又變得很熱,人站在陽光地下不到一個小時,衣服上滿是汗水,一脫掉沒準可以擰出水來到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