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粥後,許硯讓習淼繼續躺回**。
昨天的疼痛感還殘留著,習淼也走不了,給蘇韋發了幾條消息,繼續睡個回籠覺。
許硯雖然沒有回聽課,但還是給自己和習淼提前做了功課。
蘇韋最近遇到了一件很納悶的事,他的好哥們習淼經常夜不歸宿,說是去另一個同學那裏學習去了,學習?這又是什麽借口,自從考上大學以來,可不見習淼有好好學習過,但這家夥還是專業排名靠前。如果是泡妞吧,又不見他跟哪個女生黏得很近,倒是看到他和許硯挨得挺近的。
“習哥,你不是不想追求劉真真了嗎?怎麽感覺你跟許硯的關係越來越好?”蘇韋就是個好奇寶寶,一副打破沙鍋問到底。
看著發小質問,習淼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把自己是gay的事告訴他,但一想到對方的性子,頓時就歇了這心思。
能瞞著先就瞞著吧。
“難道不是因為這個我就不能跟許硯做朋友?”
蘇韋一臉不信,“你會跟他做好哥們?天都塌下來了,誰不知道你當初所說的豪情壯誌,許硯走西,你就走東,誰要是跟他玩,就是跟你過意不去。結果是你自己跟你自己過意不去。”
“那時候我就是犯中二了行不,我收回我之前所說的話。”頓了會兒,看到許硯從教室外麵走進來,眼神就追隨著對方,“而且經過深入地交流,我覺得他挺不錯的,不能因為這雞毛蒜事而耽誤了跟好學生學習這件事。”
“行吧,習哥你說得也是,反正你以後就是繼承家業的,嗨,我老哥已經繼承我爸的產業了,以後就隨便去公司擔任個閑職就好。”想到自己的事,蘇韋倒是樂得自在。
習淼沒有多大注意聽蘇韋的話,他一直看向許硯。
一走進來,許硯就覺察到有人在看自己,他抬頭朝那裏看過去,發現是熟悉的人後,原來麵無表情的臉上展露出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