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庭硯從來就不是有耐心的人,但對習淼極為的有耐心,
他小心翼翼如似珍寶似地舔了舔青年醇紅的臉龐,帶有穀欠望的眼眸直視著。
被對方這麽一看,習淼有些不自在地別過臉。
墨庭硯卻捏住下巴,板正過來,啞著嗓子說道,“看著我。”
“唔。”
夜色漫長,春色纏綿。
這事完後。
第二天。
習淼掀開眼皮,微微一動,痛感傳來。
他才發覺過來。
這才是他們的第一次。
而之前呢?
他看向男人問道,“墨庭硯你之前沒有對我這樣那樣??”他納悶了,他不解了,有點疼。
看懂自家王爺的眼神,墨庭硯則把人摟在懷裏,嘴上說回答,“因為還不到時候。”他可不想睡女幹。
醒著,聽到聲音,比較爽快。
阿喜懵懵看著自己的位置被一個男人占據,連端茶服侍王爺更衣更是,他覺得自己就像是個無用的貼身侍從。
這一天他終於問自家王爺,不過撞上的時間有點不對勁??
這個時候習淼正坐在書房裏辦公,隻是臉上有那麽一些不自在,他手裏拿著筆手指骨節攥緊發白,另一隻手則按在下方。
“王爺,您有在聽嗎?”阿喜的聲音傳來。
習淼打了個寒顫,他被下方的墨庭硯弄得神緒心不在焉。
“你去找福伯要活幹就好,本王還……有公務要處理……唔……”
聲音聽著有些不對勁,但阿喜這時候有些難過,就沒有放在心上。
既然王爺在處理公事,那他就不要打擾了。
阿喜說著,低著頭走出去。
吱啦的一聲,門關上。
等阿喜傷心走後,習淼哼哼聲,“你快出來。”
聲音中含夾著惱羞。
墨庭硯聽著,把人纏得更緊。
有墨庭硯在,習淼一刻也不能專心下來。
把人吼出去了,這才安下心來,等做完手上的事後,男人又開始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