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厭拍拍手,原來還在跳舞的舞女立即下去,偌大的客房裏隻剩有他們兩個人。
兩人沒有開口說話,安靜了一會兒。
“單獨跟你說幾句話,這應該不用這麽見怪吧?”
習厭手裏握著一個茶杯,嘴角噙著笑意說道。
聽到對方這麽說,習淼一臉和善,“皇兄這是說什麽話。”語氣一轉,“不知你找本王有什麽事。”
“你說如果父皇知道你是斷袖的事,他會怎麽做。”習厭漫不經心說道。
習淼臉上的笑意也漸漸凝固下來,“你這是在威脅本王嗎?”
“倒不是威脅,隻不過是來告誡一番,你和你的相好注意場合收斂一點,免得丟了皇家的臉。”
習厭巴不得習淼說斷袖,這樣子對他的威脅就少了許多。
“如果皇兄隻是來告誡本王的,那很感謝你的提醒,但有其他事要說的,我看也沒有要聽下去的可能了。”習淼說著站起來,準備離開。
“嗬嗬,三弟不聽聽怎麽會不感興趣呢。”身後傳來習厭嗬嗬的聲音。
習淼停頓下來,扭頭瞥向端坐在椅子上,嘴角噙著笑意的青年,“也行,且說也無妨。”
兩人談了半個時辰後,習厭先行出來了。
他走出來瞥了一眼站在門口等候人的墨庭硯,臉上笑意更深。
墨庭硯沒有看到想要看的人出來,眉目皺起,隨後走進去。
兩人剛好撞到肩膀上。
“太子。”侍從擔憂的聲音傳來。
習厭擺手,“沒事。”
他看向欲要走進去的男人,說了一句,“既然隻是下等人,那就別想攀高枝,免得摔死了也沒人知道。”
“……”
墨庭硯沒有說話,隻是身上的氣勢明顯比剛才增加了不少,他推開門走進去,隨後把門關上。
“走吧。”
“是。”
墨庭硯急匆匆走進來,就看到習淼正坐在椅子上,手裏握著茶杯,臉上露出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