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江知硯還沒有瘋狂地繼續下去,親親啃啃後,隨後放開習淼。
親吻了一會兒,習淼請求說道,“江知硯你可以拿開嗎?我想看到你。”
“不。”青年態度堅決。
習淼歎了一口氣,轉移話題,“你這兩年過怎麽樣?”
“不怎麽樣。想你想得緊。”江知硯把人摟緊,不放開。
“對不起。”習淼語氣愧疚,除了說對不起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麽。
兩人安靜了一會兒。
江知硯突然開口說道,“你那張字條我看到了。”
“嗯。”習淼聽到他這麽說,努力回想起離開前留給江知硯的字條,那是他購買的物資,因為江知硯經常纏著,所以他沒有去把那些東西收進空間裏,被感染後,自己也用不上來,還不如留給江知硯,讓他靠著這些東西過得更好。
“我沒有拿。”
“不拿啊?”那不就是過期了嗎?
習淼幽幽想著,覺得有些可惜了。
“因為我在等你。”江知硯手扣住習淼的後腦勺,語氣輕聲說道。
習淼也因為對方這一句話,呼吸停滯了一會兒,“不需要等我的。”
“要等寶寶的。”他語氣執拗說。
習淼也因為對方這一話有些無奈。
兩人又安靜一會兒,相顧無言。
江知硯撫摸著習淼的臉,“怎麽比以前更加白了。”
習淼想抓住對方的手,意識到自己的手被束縛住了,有些不自在地別過臉,“嗯。”
“阿淼,這兩年你去了哪裏?”
江知硯終於問到正題。
去了哪裏?
習淼回想起那兩年,大腦一片空白,很顯然沒有那段時間的記憶,他低語,“我也不知道。”
剛說完,就被江知硯挑起下巴,另一隻手伸/進/衣/內。
溫熱的觸/感傳來.
“身上這麽涼。”
“江知硯——唔—”習淼被對方這麽一刺激,說話倒是斷斷續續,清冷的聲音中帶著勾人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