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邊拿起手機再次給物業打了個電話讓人過來維修,物業當時愣了一下問她是不是家裏遭劫了,折火笑著說是遇上妖怪了然後不等物業回話便掛了電話。
她這裏沒有男士衣服,而蠢狐狸身上的浴袍又濕了,她隻好又找了一件浴袍出來,衝浴室裏頭的男人喊道,“洗好了出來拿新衣服,你身上那件浴袍得換掉。”
話音剛落沒多久,她就聽到身後傳來了某狐狸光著腳走在地板的聲音靠近,折火拿起浴袍轉身過去,“你趕緊去……”
折火睜著眼珠子呆滯了一瞬,把手上的浴袍扔在了那再次赤身**的某男身上,然後轉身背對著他開口道:“趕緊穿上出來!”
說完,折火就走出了臥室,臉卻臊紅成一片。
如果是正常一個男人敢這麽對她耍流氓,還是三番兩次的,折火早就忍不住崩了他,但眼下這隻蠢狐狸是連自己在做什麽都不清不楚的,她要說他耍流氓,這家夥指定一臉蒙逼給她看。
折火咬了咬牙,鬱悶的扒了扒頭發。
過了一會,那蠢狐狸總算穿著浴袍出來了。
折火徑自走到了玄關那裏,換了一雙鞋子,往鞋櫃上掃了一眼,找了一雙稍大一些的棉拖給他,“穿這個。”
折火站起來,正要開門出去,忽然動作一頓,想起了什麽,轉頭過去打量了一番乖乖站在身後等著她的男人,折火看著他那一頭栗色長發,忍不住伸手抓了抓。
說實話,要是別的男人盯著這麽一頭比女人還長的長發,折火一定覺得這人是神經病,就算不是神經病也離神經病不遠了,但眼前這個男人,他長著這麽一頭栗色的長發,十分迷人好看。
卻又不是女性的那種美,就好像是古裝戲裏的美男子,俊逸,清雅如竹,讓人忍不住多看好幾眼的那種。
可好看是好看,他穿著浴袍出門就已經夠引人注目的了,一個大男人頂著一頭長發出門,即便他長得再好看那也會被當成神經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