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倆人再沒有說過話,倒是飛照在飛行途中忍不住按耐不住跑過來,手裏還捧著兩杯檸檬水,一看折火身側裏頭的那位已經戴上眼罩睡著了,飛照便把聲音放低了下來,“姐,一會美人要是醒了,你拿給他喝。”
折火白了他一眼,直接解開安全帶,徑自繞到對麵的南宮的位置去了。
身後的飛照對她嘿嘿笑著說了一聲,“謝謝姐。”
然後毫不客氣地一屁股坐下來了。
折火在南宮那邊坐下來以後,發現南宮的手還真的縫了幾針。
得,是夠嬌貴的。
跟陶美人臭美的程度有的一比。
南宮原本哼哼唧唧的半睡半醒著,聽到她坐下來的聲音,眯起一條眼縫瞄了她一眼,開口便是:“你那隻貓呢?”
折火特別友好地對他一笑:“怎麽你看起來很想再想見到它?”
南宮頓時下意識護住了自己的手,然後哼哼道:“折火我跟你講,你不適合養這種動物。”
折火“嗯”了一聲,沒再說什麽了。
南宮歎了口氣,在座位上半臥下來,一邊嘟囔著道:“煩死了,過幾天還得被老大拉去跟人相親。”
折火聞言噗哧一聲笑了出聲,“老大這“父親”角色扮演得還真像那麽回事!”
南宮哼唧道:“拉倒吧,他就是看不慣我單身狗,講道理咱們這支部隊裏也不止我一個單身狗吧,你還是他“小女兒”呢,怎麽沒見他給張羅過呢?”
“誒,都說了是小女兒呢,時候未到呢。”折火笑了笑又不忘安慰他,“你別整得跟要去遭罪似的,老大也是想你幸福,說不定你這回就相中了人家姑娘了。”
這回輪到南宮白了她一眼,“寶寶懶得跟你說了。”
說著便閉上了眼睛睡覺了。
飛機落地時,西部的天空一片金燦燦的霞紅,特別好看。
折火跟著南宮他們一塊下了機艙,南宮一邊往嘴裏含了一顆薄荷糖一邊含糊著開始念叨上一會要吃什麽了,然而飛照隻顧著忙活著幫他家陶美人拿東西,折火則走在了前頭沒搭理他,南宮隻得跟走在後頭的幾個小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