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當他們這一行人出現子在離吧,經理就得掃清所有能鬧事的可能人員,生怕惹到這些惡霸。
不過這些惡霸顯然渾然不覺自己多麽彪悍。
輕揚和幾個兄弟一馬當先提了幾打酒過來,輕揚搓搓手激動難耐道:“要不玩幾把吧弟兄們?”
南宮把折火推到跟前,“我跟折火一塊!”
“南宮你丫能不能收點德行,一個大男人非得要我姐給你擋酒?”飛照氣不打一處來,瞪著南宮開口道。
而南宮則理直氣壯得很地哼了哼,“怎麽了就,我還是一個寶寶啊,好過你一個大男人一會還得給另一個大男人擋酒啊!”
飛照一拍桌,“你是不是想幹架!”
嘴欠的南宮立馬閉嘴了。
而陶飛煙卻慢慢悠悠地開口道:“這麽著吧南宮,我跟你喝,喝趴下的那個人明天訓練場上練去。”
南宮一挑眉,“來啊!”
由於折火是單純跑來喝酒的,並不想無辜卷入他們鬥酒當中,於是她抱著狐狸換了個姿勢坐到飛照那邊去,飛照卻急眼了,“姐你看看南宮,他絕對是故意的!本來美人都答應我不喝酒的了,現在肯定被南宮刺激到了!”
折火拿起酒杯慢慢地喝了一口酒,笑道:“放心吧,美人沒那麽容易被激怒,他們愛玩就玩兒吧。”
飛照哼了哼,也隻得提起了酒仰頭就喝。
期間,折火跟銀灰他們碰了酒,看著他們喝酒賭錢的時候,偶爾手癢癢忍不住也湊過去玩幾把。
雪浮倒是也不見生,和輕揚他們玩得起勁,這倒顯得鬥酒的南宮和陶飛煙有些無聊過頭了,不過當事人並不這樣覺得就對了。
反正除了飛照在一邊幹看著著急,別人也都沒管他們。
折火手氣不錯,贏了不少,開心得抱著狐狸的爪子直揮舞,難得跟個孩子似的。
雪浮不知什麽時候坐到了她身邊,看她那那麽高興,笑著說,“折火姐,你看起來好喜歡這隻狐狸啊,連出來喝酒都帶著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