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腦子裏“嗡”地一下,頓時心塞塞起來。在行宮的時候耿寧舒雖然成天去皇瑪嬤那串門,但是叫她回來是分分鍾的事情,可要住到宮裏,那就真的十天半個月都見不著人了。
這怎麽行?他極度不樂意。
可這是皇瑪嬤提的要求,就算是皇阿瑪來了也得依從的,他飛快地思索起來,該怎麽說才能推辭掉。
“皇瑪嬤,這自然是可以的,隻不過……”
太後立刻就問:“怎麽?寧兒不願意?”
四爺腹誹,她哪會不願意,在您身邊有吃有喝有玩,她肯定樂意得很,“倒不是這個,隻是您不想寧兒生個小娃娃跟您一塊玩麽?”
這個年紀老人家哪能抵抗人類幼崽的**,果然太後一聽非常心動,“當然是想的!”
四爺就露出有些難辦的表情來,“那寧兒要是天天住在宮中,這可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生出來了。”
太後在“隻有一個耿寧舒”和“除了耿寧舒還外帶一個奶娃娃”之間毫不猶豫選擇了雙倍快樂,“那讓她白天進宮來,晚上回去生娃娃。”
四爺忍住沒笑出來,他的計謀得逞,鬆了一大口氣。反正自己白天都在外辦差,正好她可以進宮來玩,也免得在後院無聊了,“皇瑪嬤放心,孫兒定會經常帶她進宮的。”
解決了這樁緊急事件,他這才策馬回府,在前院歇息了半刻就往正院裏去了。每次外出回來,他都會走這麽一遭,既是給福晉體麵,也是為了安穩後院,畢竟沒有人會服從一個連爺們都見不著的福晉。
福晉也早有默契地等著,等他一來就親手端上了溫度恰好可入口的普洱茶,“爺這一趟可是辛苦了,妾身瞧著曬黑了不少。”
四爺喝了口茶,“福晉照看府中事務也辛勞了,皇阿瑪賞了些綠鬆石的銀器,晚些送到你這來。”
見他惦記著自己,福晉心裏別提有多高興了,嘴上謙虛道:“這是妾身應該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