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寧舒正在奮筆疾書,沉浸在痛虐渣男的世界裏,直到看見一道頎長的人影映在手邊,這才抬起頭來。
看到是四爺,她像在課堂上偷看灣灣帶顏色言情口袋本被抓包了似的,條件反射地將紙張一股腦兒全攏到了一塊,再拿身體擋住,很是心虛地笑起來,“爺怎麽過來了。”
她衝著核桃白果擠眉弄眼的,“你們怎麽也不通報一聲?”讓她一點準備都沒有。
四爺出聲還她們清白,“她們叫了你好多聲你都沒有反應,在寫什麽這麽入神?”
耿寧舒尷尬地笑了兩聲,“額,就是隨手練練字。”
“如此用功寫了這麽一遝,”四爺探頭去看,“讓爺瞧瞧練得如何了。”
這東西哪能給他看到,耿寧舒急中生智踮起腳在他臉上親了一口,“還很一般,入不了爺的眼的,等我練好些再給您看。”
她拉著人遠離了書桌,給核桃使了個眼色讓她快點收起來,“爺這些天在宮裏忙定然是辛苦了,快坐下我給您捏捏肩。”
才按了兩下,四爺就握住她的手讓她停下了,他的衣裳上繡著金線,沒得傷著她的手。
他包住她的手輕輕捏了捏,“頒金節過得如何?那個說書女先生講得可有意思?”
連著慶祝了好幾天,他每日都是酒氣熏天地回來,就沒過來,現在才得機會問起。
“請的是京城裏最有名的說書女先生,說得當然是不錯,”耿寧舒誠實說出自己的感受,“不過就是故事本身差點意思。”
四爺饒有興致地問:“哦?什麽樣的故事讓你這麽不滿意?”
耿寧舒的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她**創作時沿用了狐狸精和書生的代號,她不知道他剛才看見了多少,要是說出來不就一下暴露了麽?
“沒勁的東西就不說給爺聽啦,免得浪費了您的寶貴時間,”她轉移話題,“對了,爺在宮中過得如何?宮裏都是怎麽過頒金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