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肖亦寧與司空禮文一同登上了停在太子府門口的馬車。而後,馬車緩緩地向著城外的方向駛去。
然而,在那馬車啟動之時,有一人也鬼鬼祟祟地離開了自身躲藏的暗處。
...
在禮部的盡心操辦下,書院的動工儀式很浩大,整個過程也很順利,算是給足了齊新麵子。
司空禮文身為太子,這種場麵免不了要應酬一二,待兩人返程時已是接近酉時。
同坐一車,肖亦寧回想起司空禮文近日來的種種異常舉動,心兒突然就像揣了隻兔子,不受控製地“怦怦”跳了起來。
她轉過一點身子,在感覺上好像離得司空禮文遠了一些,隨之撩起簾子的一角,假裝自己是在看沿途的風景。
書院與京城相距不是很遠。在它的附近還有著一個不小的寺廟,但香火不是很旺盛,所以這一路上遇到的行人與車馬都不多。
土路顛簸,馬車在搖搖晃晃中徐徐行進著。
突然間,路旁的草叢裏突然躥出來兩個肩上各扛著一把大刀的男人。
他們蠻橫地擋在了路的中央,為首的那個生怕別人聽不見,憋足了氣,惡聲惡氣地吼道:“給老子停車。”
......
廖巨心裏喜滋滋的,今天可謂是他兄弟二人的幸運日。
在那之前,兩兄弟已經連續兩天沒有吃上飯了。
一大早,他們餓得眼睛發綠,正想著去哪裏偷雞摸狗時,突然就有個帶著帷帽,行徑可疑的年輕女子巴巴地送錢過來了。
那名女子要求他們替她在城外的半道上劫殺一個人。為保錢能拿,並且有命花,廖巨也特地問清楚了,得知就隻是一輛馬車,裏麵的也隻有一個人。
他大喜。
這不是送錢還能是什麽?
與那女子商量好先付定金後付尾款,廖巨二人用定金吃了一頓飽飽的,然後在這草叢裏埋伏了近一整天之後,馬車終於晃哉晃哉的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