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教頭,請你講道理。”
“我就是道理。”
盛文瀾:“……你喝多了?”
“我沒喝酒。”
“那就別裝醉。”盛文瀾道,“我答應過你,你說不用,要等我心甘情願。怎麽,現在又反悔了?”
“不錯,我就是反悔了!”
盛文瀾:“……”
這人怎麽能理直氣壯地不要臉?
“留下來,陪我過年。”
盛文瀾深吸一口氣,控製自己不懟他,免得又被他罵過河拆橋。
她要講道理。
“我要和王爺回京去。我是王爺身邊的女官,沒有不跟著王爺的道理。”
“王爺不是回家嗎?回家還缺人伺候?”
真正可憐的是他好不好?
“我傷也沒好。”安虎庚道。
他這幾日深刻反思,得出的結論就是,不能要臉,要臉沒媳婦。
可是長期的鬥爭,長經驗的不止他。
盛文瀾也是。
所以她根本沒有理他,更沒有動搖,自然也不會給他希望。
“安教頭要是有書信或者土產帶給家人,我可以代勞。”
安虎庚:“盛文瀾!別顧左右而言他。你求我救王爺的時候,可不是這麽說的。”
後悔,就是深深的後悔。
現在看她還敢不敢在自己麵前寬衣解帶了?
要是敢,直接辦了!
嗐,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跳了。
現在,她不敢了,她不幹了。
盛文瀾:果然,他又繞回到那件事情上。
不拒絕,不搭理。
安虎庚也慢慢泄氣,因為他知道,盛文瀾做了決定,九頭牛也拉不回來。
他隻能自我安慰,來日方長,過完年,她總得回來吧。
他們現在已經這麽熟了,新年新氣象,一定把她給拿下。
人哪,沒有點自我安慰的精神,這日子真是過不下去。
洗劍覺得很奇怪,自家三少爺,為什麽在盛姑娘那裏,屢次碰壁還天天樂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