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虎庚不知道這種情況下,需要多少忍耐力才能忍住。
他永遠也不會知道了。
因為,他沒忍住。
即使他已經把發簪紮到了大腿上,在意識到盛文瀾的態度是默許甚至邀請之後,所有的克製,瞬時**然無存。
外麵鞭炮陣陣,辭舊迎新,他們紅被翻浪,一夜無眠。
藥效過去了,安虎庚卻沒有絲毫的疲憊之意。
他坐起身來,看著眼睛闔上,睫羽微動的盛文瀾,半晌都不知道該說什麽。
然而,他的眼神是亮晶晶的。
盛文瀾烏黑的長發披散在身下,更襯得她肌膚勝雪。
然而此刻,身上又綻開了大朵大朵紅豔的花。
——那是安虎庚一夜耕耘種下的果。
她顯然是累到了極點,睜眼的力氣都沒有。
可是她還是努力支撐著沒睡。
她想和他說什麽嗎?
難道昨日,是他禽獸上頭,曲解了她的意思?
其實,她不願意?
想到這裏,安虎庚抬手狠狠給了自己兩記耳光,強迫自己清醒。
他清醒不清醒不知道,但是盛文瀾聽到這般清脆的響聲,瞌睡被打退了不少。
她睜開眼睛,看看安虎庚臉上的指印,再看看**的血跡,忽然笑了。
她說:“不是,昨夜不怪你。”
是她借坡下驢的。
**那些血跡,不知道有沒有她留下的。
但是毫無疑問,大部分都是安虎庚腿上被簪子紮出來的傷口留下的。
這個男人,怎麽能那麽完美?
盛文瀾心裏,把男人分成了兩種。
安虎庚,以及其他。
安虎庚卻誤會了她的意思,低聲道:“我的屬下,也是我的責任。他們做的,但是是我的錯……”
其實那些人,並沒有惡意。
他們就是些粗人,喜歡開過界的玩笑。
安虎庚咬咬牙道:“不過你放心,我會給你個交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