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荊離很快被衙門的衙役帶走。
明九娘原本以為他會反抗,但是事實上並沒有。
隻是對於衙役給他戴鐐銬的事情,他提出了異議,認為他沒有罪,在定罪之前不應該給他上鐐銬。
那些平時耀武揚威的衙役,大概被他的氣勢嚇到,也沒敢堅持。
——這樣的人,比土匪還可怕,能帶走完成任務已經是萬幸。
他們經過的時候,蕭鐵策正推著明九娘**秋千。
因為明九娘是站在秋千架子上,所以看外麵看得清清楚楚。
荊離似有所感,側頭看了她一眼。
明九娘和他目光對視,突然覺得心裏有些莫名的憋氣。
等這些人離開之後,她對蕭鐵策道:“我要下來。”
蕭鐵策和她夫妻二十多年,對她了如指掌,看到她這般就知道她有些不高興了。
把她抱下來,蕭鐵策低頭溫聲問:“怎麽了?”
時光和愛情讓這個原本冷硬的男人變得柔和,明九娘卻被他慣得性子有些浮躁了。
“荊離看我!”
蕭鐵策:“嗯?”
這話沒頭沒腦,他沒聽懂。
明九娘道:“你說之前我們說,荊離知道咱們的身份;可是如果那樣,他避開也就算了,他見我還瞪我一眼什麽意思?”
她又沒得罪他。
甚至於她還擔心他被冤枉呢!
明九娘覺得好人果然做不得,哼!
“瞪你?”
不是蕭鐵策不相信她,而是他想不明白荊離那樣做的意義所在。
“會不會是你看花了眼?”
畢竟明九娘一直在秋千上晃,看花眼也是可能的。
“不是,我很確定,他就是瞪了我一眼,帶著那種,怎麽說,說仇恨有點過,說埋怨有點輕的情緒……”
明九娘托著下巴,若有所思。
所以,她到底什麽時候得罪了荊離呢?
難道是來村裏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