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雨歇從外麵蒼白著一張臉回來了,看他這樣,江天青下意識問道:“啊這,你這是怎麽了?”
聶雨歇擺擺手,緩聲道:“沒什麽。”
但看他一副受到嚴重精神衝擊的樣子,顯然是看到了什麽不可描述的東西。
他目光空茫地看著高台之上,喃喃道:“你要不一會兒上台打之前再考慮一下,我覺得這地方有點太離譜了。”
作為一個平平無奇養狗人,這裏的一切對聶雨歇來說太超過了一點。
“考慮什麽?”江天青打了一個哈欠,“反正要麽早,要麽晚,遲早都要來這一遭。”
“畢竟,我們當劍修的,人生在世,要麽砍人,要麽被人砍。”
“倒也不必這麽說。”一旁習遠,聽了江天青這番大膽發言,麵色複雜道,“你這樣說搞得我以為我們不是劍修,是斧頭幫。”
你砍我來我砍你,形成一個永動機一般的離譜循環。
“對了,我還沒問你。”聶雨歇不知道是不是剛才突然想到了什麽,興致勃勃地開口道:“習遠你當初為什麽來這個地方啊?”
“為什麽?因為離家出走。”習遠言簡意賅道,“來這裏是做了一個交換,委托這裏的老板給我搞了一個能蒙混過關的新的身份。”
聶雨歇一聽眼神一亮,“兄弟你也是離家出走啊,我也是,難怪我們兩個人一見如故惺惺相惜!”
習遠頓了一下,道:“嗯,那確實挺巧的。”
兩人就離家出走交流了一番心得之後,終於到了江天青上台打架的時候了,一旁侍衛過來問她選擇什麽注冊的名字。
江天青猶豫了一下,問道:“能問一下,別人都選什麽嗎?”
果不其然,得到了一堆“xx龍”“xx虎”一堆聽了就叫人開始懷疑人生的中二名字。
“這些名字有點土。”聶雨歇點評道。
“我建議你取一個別致一點的。”過來人習遠道,“每次打架前他們都會高聲朗誦你的名字,要是名字太離譜,你會很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