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 讓你久等了……”何洛銘不拆穿某人偷看的小把戲,回到客廳就開始道歉。
“我沒有等啊……隻是看太久,活動活動眼睛……”司徒悅裝模做樣地靠在沙發背上, 揉著自己的眼睛, 揉了一會兒, 一雙溫暖的大手覆蓋了上來。
“別睜眼, 你手受傷了,不好用力……”何洛銘按著司徒悅的手在他的眼眶外麵揉了起來。
理由充分、行動果斷, 司徒悅在蒙的時候,手已經不聽使喚地跟著何洛銘的手一圈一圈地揉起了眼眶,在他剛回過神來時,何洛銘又恰到好處地放開了他的手, 一切都好像隻是少爺給他的手借了力而已。
“好了, 繼續看吧。”何洛銘收回手,端坐在沙發, 示意司徒悅可以放電影了。
司徒悅側頭看了看一本正經坐著的少爺, 少爺的手明明沒有碰到他的臉, 為什麽他的臉現在紅得像燙過一般?他趕緊按了播放鍵,光線暗下來,遮住了他臉上的異常。
電影很精彩, 何洛銘的手繼續被司徒悅荼毒,他就算不看電影,也能根據手臂上的力道, 判斷出電影的緊張程度, 他兩眼盯著電影, 但注意力全在自己的手臂上,因為時不時會有被扯到肉裏的靈魂之痛。
電影很長, 加上中間因為何洛銘打電話休息了一會兒,他們一直看到海富平的外賣送來了午餐,司徒悅撓撓頭說:“不用幹活,隻要吃飯就好……這日子真是舒服……”
何洛銘把外賣送來的午飯菜式一樣一樣取出來,放在餐桌上,打開盒蓋的時候,香氣噴鼻,扭頭問道:“要是讓你天天過這樣的日子呢?”
“真香啊!”司徒悅聞香而動,剛才他被少爺按在沙發上,沒能搶到去拿外賣的活,也沒搶到擺放菜式的活,他吸著鼻子過來,說道,“每天過這樣的日子?那過不了幾天,我就胖成球啦!再說,我們兩個都不奮鬥,怎麽會有好日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