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夙再次抬首掃了眼石像。
的確如師尊所言, 這份相像已然到了細看下,也覺出這二者必然有些聯係。
服飾啥的先不說,師尊眉眼間那股清冷的神韻, 也被雕刻者所表現了出來。
“是很像, 還未問及, 師尊的父母是何方人許?”
妤蓼聞言眉目一挑, 這意思是這女子石像可能和她有親緣關係?
“不知曉,幼時是師尊將我帶回無垢山的。”說著, 她將二人牽著的手抬起,搖了搖手上鏈子道:“師尊隻說這估計是我父母留給我的,項鏈斷了他給我煉成了這兩條手鏈。”
覃夙聞言掃了眼二人手上手鏈,輕笑了聲才道:“那師尊的這收徒禮真貴重。”
“你知道就好, 少吃一些陰陽怪氣的醋。”話畢, 她抬眸瞥了他眼,惹得覃夙隻是輕笑了下。
這一瞥下, 妤蓼視線掠過了石像的脖頸, 那裏竟也有一條項鏈。如果她記憶無偏差的話, 正是和她當初那條未斷的項鏈一樣。
妤蓼微掙紮了下被牽著的手,覃夙便也如她意鬆散開。
下瞬 ,妤蓼上前幾步, 她想伸手去觸碰下石像。
就在她手要觸碰之時,覃夙喊了聲師尊慢著,別動。
也是在這聲下, 妤蓼也注意到了這座女石像的特殊。
她停下要上手撫摸的手勢, 掃了眼四周, 除了石像其餘都沾染了些蛛網塵埃……整個山洞中就它光潔可人,甚至可以說泛著些流光溢彩。
這顯然是有別於常識, 這石像上應當是罩有結界之內的術法。
二人對視了眼,也從對方眼中看出這一想法。
覃夙上前一步,抬首掃了眼女石像道:“師尊退後些,我來看看這中有些什麽。”
的確,這時候她無甚靈力。就算有個啥她也不能如何,妤蓼便點了點頭朝後退了幾步。
退至洞口站定時,她看向覃夙朝石像伸出的手,還是微蹙眉叮囑了句小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