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煬的文章你們看了嗎。”
“看了, 真是,真是這輩子也到不了他的境地。”
“看這氣勢, 看這文筆, 更別說還務實。”
“聽說他師從韓家,怪不得。”
“韓瀟的文章更是一絕,他們兩個太厲害了。”
“我更喜歡紀煬的, 文采飛揚不說,還氣勢磅礴。”
“韓瀟的也不差!”
紀煬作為汴京府尹,作為前紈絝, 讓整個汴京的紈絝瑟瑟發抖。
怎麽大家看他們,都以為他們會浪子回頭?
哪有那麽多紀煬啊, 他們是真紈絝, 不是紀煬那種假紈絝!
說起來, 現在再紈絝, 能紈絝到哪去。
汴京裏裏外外哪裏敢惹是生非, 今日欺負人,當天便告到衙門, 紀煬才不會管他們什麽來頭, 還有他處置不了的人?
經過十天前, 十二月十五那場考核, 紀煬的才學聞名天下,聽說國子監祭酒當場拜服。
剛開考的時候,對紀煬還非常不屑, 說他能寫出什麽文章。
當時更是麵帶不屑,明顯看不起紀煬。
考試之後, 已經邀請紀煬去國子監任職, 更是為表歉意當場辭官。
國子監祭酒還說, 自己聽信讒言,以為紀煬真是不學無術的紈絝,沒想到這等風采,這等文章,便是科考,也定能進一甲。
這樣的才學給國子監獻策,肯定不能服眾。
沒想到紀煬這等人才,是他一葉障目,看不清楚罷了。
如今不如辭官,讓朝廷另選人才,才能彌補他的過失。
還是紀煬連連勸說,加上旁邊林大學士,文學士相勸,國子監祭酒才歎口氣,說自己有眼不識珠,以後的國子監還是韓瀟韓先生來管。
至於國子監主簿?他也請辭了,但是沒有人挽回。
不出意外的話,新任國子監主簿便是韓瀟了,甚至國子監司業這個實際二把手比不過他。
二把手比不過韓瀟,一把手祭酒又有退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