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圓沒將‘蛔蟲病’三個字說出來,自然是不想引起族人們的恐慌。
但大麵上不說,小會還是要開的。
於是,一整個上午的崽崽關懷結束之後,蘇圓就馬不停蹄的去了薩阿祭司的山洞。
薩阿祭司是部落裏唯一懂草藥的人。
如果說部落中有誰可能知道蛔蟲病,蘇圓覺得非薩阿祭司莫屬。
大花自然跟著,熊葉阿姆也被蘇圓叫上了,阿蘿則是去做午食兒了。
蓋房小隊,阿布爾和莉比估計都餓壞了。
“圓崽兒,花崽兒,呦,小葉也來了。”
山春阿公笑眯眯打招呼。
蘇圓大花齊頷首,“山春阿公好,各位阿公好。”
說完就腳下一溜,鑽進了薩阿祭司的山洞。
“小葉啊,什麽事兒這麽急啊,部落的崽崽們可都好?”
山春阿公隻能抓住落後兩步的熊葉阿姆。
熊葉阿姆直覺蘇圓可能要說關於星崽拉出蟲子的事情。
事實上,從星崽兒說出‘拉蟲子’的事情開始,熊葉阿姆就有些心神恍惚的樣子。
這會兒,就笑笑打哈哈。
“都挺好的,誰家的崽誰心疼,羅河和湄是被哼哼獸油蒙了心了。”
三山阿公點頭,心裏也鬆了一口氣。
年紀越大,越是心疼小的,聽說了莉比的事情,三山阿公氣的早食兒都沒吃下去。
羅河和湄算是社死了。
部落裏如今就沒有不知道他倆幹了啥的。
甭管誰,也甭管是不是以前也對自家崽子動過爪子,但性質這麽惡劣的真沒有。
山洞裏。
蘇圓言簡意賅的說了自己的想法。
大花驚呆了,同時,又覺得很恐怖。
原來星崽兒不是眼花,是真的有蟲子在他肚子裏!
“阿圓,那可怎麽辦?回...回蟲會不會真把星崽兒的肚子吃沒啊?”
蘇圓輕搖頭,“肚子不會被吃沒,但...也很嚴重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