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咱們的那兩成股不放到這兒賣。”鮑老爺最後隻能這麽說。
要不然就是一萬五千兩銀子,就這麽小半天的工夫,一萬五千兩銀子,這銀子也太好掙了。
袁行主和古老爺都沒說什麽,不過心裏是讚成的,此時已經開始琢磨著若這價真一分也講不下來,要怎麽湊出一百萬兩銀子。
經了這一天,看了這一場,他們心裏已經不抱有玉格會降價的期待了。
台上,玉格也終於開始說起股子的買法。
“這一次股子出售,我們不采用拍賣的辦法,也就是這一成股的價就定死了是五十萬兩銀子,至於誰能買到、誰買不到、能買到多少,皆由抽簽決定。”
話音落,台下又是一陣嗡嗡的議論聲,明眼瞧著能賣高價的股子,如今竟然不喊價了,全憑運氣?
這、是真是假?難道是不想賣了?
不是商人們小人之心,實在是玉格所為不符合她自個兒的甚至台州的利益。
“五姑娘?”京城過來的商人們也拿不準了。
五姐兒心中雖也不解,麵兒上卻極尋常的笑道:“咱們接著往下看,玉格一向有許多新鮮主意。”
商人笑著點點頭,他們其實也就是想試試看四姐兒和五姐兒的態度,試探玉大人是不是已經在私底下對股子有了安排。
拍賣場的座位設置,能向四姐兒和五姐兒談話的隻有坐在她們周邊的幾人,而不管其餘的人信是不信,台上玉格也已經開始說起這抽簽到底是怎麽個抽簽法了。
“在座的諸位皆是咱們台州邀請過來的尊貴的客人,身份和財力都是毫無疑問的,所以我們就直接略過驗明資產這一環節,直接進入投標。”
玉格往前門處招了招手,畫明便抱著一個上頭開口下頭帶鎖的木箱子走了進來。
玉格接著道:“我們將台州船運的一成股拆分為了十萬股,所以每股的價格為五文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