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的幾個已經年長封爵的兒子,除了十阿哥是個真脾氣憨直不通氣的外,旁的,就沒有一個才智普通的,證券交易所的事兒,全權交接給九阿哥後,才不過五日工夫,他便連證券交易所的建造事宜,也一並接手了過去。
玉格自然樂得放手,反正證券交易所的事兒,還有一個證監會盯著呢,不影響她在台州的作為,而且她也不便插手九阿哥的事兒,所以連之後的好幾場關於商討商家入市要求的商會,玉格都沒有參加。
而對於玉格的‘自覺’,九阿哥也是相當滿意,這之後瞧見她,雖說還是管不了嘴,說話總忍不住刻薄兩分,但總體態度比之前好多了。
玉格不再管證券交易所的事兒,一是不便管,二一個也是管不過來。
她手上除了台州船運、研發中心、水泥廠的事兒外,還有各處的水利工程建設,城內的土地規劃和拍賣,以及各種臨時發生的各種大事小事,她仍舊很忙。
忙到險些辦了一件冤假錯案。
玉格麵無表情的看著堂下並排跪著的兄弟兩人。
這不是玉格頭一回見他們,算上接風宴和他們來投案的那一回,這算是第三回 了,對比第一回,為長的那一個臉上多了一道長疤;對比第二回,那時兄弟兩個情緒反應一致,而此時卻是一個低垂著頭,情緒平靜,一個神色著急,哀求的看著她。
正是江福榮和江福盛兩兄弟。
“說說吧。”玉格淡聲道。
她其實是不管台州的刑司斷案的,這樣的事情自有縣令審理,隻是這一回,這兩人犯的事兒事關台州船運最要求的研發中心,他們甚至利用她算計她。
上回,他們兄弟尋到葉三明,無奈的含淚大義滅親,告知葉三明他們的爹逼迫他們盜取台州號商船的技術,但他們雖然是台州船運的人,可他們這個台州船運和台州船運研發中心近乎是兩個係統,哪裏挨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