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雌崽還處於嬰兒階段,不會自己爬出去玩耍,這也就讓他們省了一份兒心。
到了大概傍晚左右,牧炎可算是從醉酒當中睡醒過來了,他醒來的時候還有些發懵,看著外麵已經暗下來的天色,還以為是陰天了呢。
“你終於醒啦?”顧卿言朝他笑笑,手裏拿著一個盛滿水的石碗,給他遞了過去,:“快喝點兒水吧。”
牧炎還真的有些口渴,結果了水咕咚咕咚的喝了幾大口,用手抹了下嘴巴,:“我怎麽就睡著了呢?”
他白天可以一向沒有睡覺的習慣。
說完,牧炎又覺得腦袋頂上有點兒奇怪,伸手往後腦勺一摸,發現自己的頭發不知什麽時候被紮在一起了。
他嘟囔著,:“誰趁我睡覺的時候幹壞事兒啊?”
顧卿言看了一眼雲溪,知道是他做的。
接著又回過頭來,回答牧炎剛才的問題,:“你已經睡了快半天了,怎麽,之前發生的事兒你都不記得了?”
牧炎一臉驚訝,:“言言,真的嗎?我怎麽會睡這麽久啊?”
“我們晚飯都吃完了。”千黎往這邊看了一眼,開口道,:“沒你的份了,你自己出去弄吃的吧。”
牧炎更加驚訝了,他竟然一覺睡到了連晚飯時間都過了。
如果他才不會相信千黎的話,他知道伴侶一定會給自己留飯的。
這麽一想,他竟還真覺得肚子有點餓了,趕緊從窩裏爬了出來,往鍋邊和桌邊看去。
顧卿言笑笑,:“餓了吧,桌子上給你留飯了,你快去吃吧。在晚點兒的話,飯就要涼了。”
牧炎一聽,嘿嘿一笑,就知道言言最好,怎麽可能真聽千黎的不給他留食物。
他走到桌邊一看。
果然有吃的!
幾大塊還溫熱的烤牛肉就在桌子上擺著,旁邊還有幾個帶著水漬的果子,一看就是剛剛洗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