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卿言不明所以,:“什麽流血了?我沒有流血啊,小黑,你不會是又在騙我玩吧。”
雲溪緊張的沒有吱聲,他趕緊走了過來,擔心不已的看著顧卿言的短裙。
隻見顧卿言的皮裙後麵有一塊指甲大小的血跡,血還沒有幹透,應該是剛染上去的。
“快把裙子脫下來,我給你好好看看!”雲溪不容置疑的說道。
顧卿言一愣,:“什麽?你要我脫裙子?我才不呢!”
雲溪的語氣十分霸道,:“必須脫!你的屁股受傷了,已經在流血了,要是不趕緊處理好傷口,會出大事的。”
雖然他以前沒有和雌性有過太多的接觸,但是他知道,雌性和雄性不一樣,雄性身體強健扛得住傷病,但是雌性卻不能。
哪怕是一丁點兒的傷,對於雌性來說,都是十分危險的。
所以當雲溪見到顧卿言的裙子上沾了血,他就一下子變得很是緊張,生怕顧卿言會出什麽事兒。
“我的屁股受傷了?”顧卿言一頭霧水,:“這不可能。”
她下意識的伸手去摸了摸皮裙的後麵,忽然,她的手上傳來了一股濕乎乎的感覺,這種感覺她再熟悉不過了!
她來例假了!來例假了來例假了!
顧卿言一下子睜大了眼睛,有些發懵。
壞了,獸世沒有衛生巾,這要讓她怎麽才能熬過這漫長的一個禮拜。
這時,雲溪緊張的道,:“言言,怎麽了,你沒事吧。”
顧卿言搖了搖頭,臉頰微微發紅,:“我沒事,也沒有受傷。”
“沒受傷?那你怎麽會流血?”雲溪想不通。
顧卿言支吾著,有些不好意思,:“我……我這是來例假了,就是你們常說的**……這個時候流血是很正常的。”
雲溪一聽,感到有些意外,他頓時就不說話了。
他沒想到,顧卿言會如此突然的就**了,此時,他腦海裏第一個想到的問題,就是顧卿言會不會在這個**期和牧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