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醫感受到了壓力,隻好無奈答應,:“好吧,看在咱們這些天來的交情上,我就幫你這一次,隻是這樣我就要對不起牧炎了。”
千黎這才滿意的收回了威脅的眼神,:“等過幾天後你就跟我一起去找牧炎和小雌性,到時候我會教你怎麽騙過牧炎的。”
……
接著一連幾天,千黎都會去找顧卿言,他嘴上說是為了教顧卿言學做石器,實則就是想和顧卿言多多相處,以便於培養感情。
對於千黎的頻繁到來,雲溪感到十分不爽,可是他又攆不走千黎,隻能幹著急。
而牧炎則和雲溪不同,他對千黎就沒有那麽大的敵意了,畢竟千黎救過他一條命,他受惠於千黎,於情於理都隻能對千黎忍讓三分。
這幾天的相處,也讓顧卿言感受頗多。
她本以為千黎若是喜歡她的話,就會像牧炎和雲溪一樣,很快的向她表白,但是千黎並沒有。
所以她不免開始懷疑了自己的判斷,她覺得或許千黎並沒有對她動男女之情,千黎有可能隻是把她當作朋友,所以才對她照顧有加。
她的心思一向敏感多慮,在這種事情上判斷錯了也是情有可原,所以顧卿言便自認為她很可能是自作多情了。
在此之後,她的心裏感到有一點兒小小的失落,但是更多的卻是坦然和放鬆,因為這樣一來,她就可以放心的和千黎相處了,就像是普通的好朋友那樣,再也沒有了先前的壓力和顧慮。
就在她例假快要結束的前一天,千黎依舊照常來了,不過這一次他不是自己單獨來的,他還把獸醫也帶過來了。
“這個給你。”千黎一來,就把懷裏的兩個小罐子塞給了顧卿言。
顧卿言低頭一看,眼神有些驚喜,:“好精致的罐子,是你做的嗎?”
千黎送給她的是兩個拳頭大小的石罐,小石罐很是圓潤,也很光滑,最關鍵的是,石罐的外表有好幾種顏色,在這單調乏味的獸世中顯得十分珍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