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速趕回家之後,雲溪一進門,便急忙喊道,:“言言,言言你沒事兒吧。”
可是他環顧了一圈之後,卻並沒有看到顧卿言的身影,隻見到牧炎正癱坐在地上,一臉頹廢。
“言言呢,她在哪裏?”雲溪不安的問道。
牧炎低聲道,:“被千黎帶走了。”
雲溪不解,:“千黎?他為何會帶走言言?到底出了什麽事,你快給我說清楚!”
“千黎剛才闖了進來,強行帶走了言言,他說他要獨自霸占言言,想成為言言唯一的雄性。”牧炎越說越覺得心痛,聲音中滿是愧疚,:“都怪我沒用,保護不了言言。”
方才,他被千黎打到毫無還手之力,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伴侶被千黎奪走了。
他記得當時顧卿言十分絕望的看著他,哭得傷心不已,而他卻沒有辦法奪回自己的伴侶,也沒有辦法給自己的伴侶任何保護。
一想到這兒,他的心就一抽一抽的疼著,感覺快要無法呼吸了。
當他忍著傷痛,衝出門外想要追趕千黎時,千黎和顧卿言的身影卻早就不見了。
雲溪聽了牧炎的話後,整個人都要氣炸了。
他大聲罵道,:“就是你沒用,連雌性都保護不好,你又有什麽資格做言言的伴侶?”
這一次,牧炎沒有再還嘴,任由雲溪責罵他。
他知道雲溪說的沒錯,他也嫌自己沒用,是他害苦了自己的伴侶。
雲溪怒視著牧炎,:“你還坐在地上幹什麽,還不跟我一塊去找千黎?一旦咱們找晚了,言言被千黎傷害到了怎麽辦。”
一聽這話,牧炎才從悲痛中緩過神來。
他捂著胸口站了起來,:“千黎搶走了言言,肯定不會回獸醫那裏去的,咱們得想想該去哪裏找他們。”
“還有什麽好想的!”雲溪一臉焦急,:“咱們先去獸醫那裏問問,看看獸醫知不知道千黎有沒有其他的安身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