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前,梁秋月每天都關注著苗翠花和於瑾惠的動向。隻要於瑾惠開始行動,有啥風聲傳出來,她就也得行動起來。
據據她的觀察,於瑾惠挺沉的住氣,她估摸著在等看大隊裏有沒有苗翠花的啥風聲傳出去再決定怎麽做。
沒幾天就又開學了,梁秋月心裏這口氣可憋不住了。偷偷喊來自己大哥,把於瑾惠攛掇鄭業成的事說了一遍,讓大哥和她一起去套於瑾惠的麻袋把人揍一頓。她不出這口氣,憋屈的連吃肉都不香了。
這是她能想到的最直接的出氣手段,先把人揍一頓再說。
梁春華本來不願意,但在大隊裏又看到鄭業成在老梁家周圍晃悠,想先把鄭業成套麻袋打一頓。
梁秋月對梁春華同誌表示敬佩,但鄭業成人高馬大的,她倆萬一失手了暴露了咋辦。
梁春華拍著胸脯保證肯定沒事,但梁秋月總覺得有點不靠譜。要是賀禹在的話,她肯定就同意去揍鄭業成了,畢竟她見過他的身手,那是相當的好。
鄭業成暫時還沒做啥,除了在周圍惡心人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但打於瑾惠的心非常迫切。
梁春華是個好哥哥,被妹子磨的受不了了就屈服了。
他已經複工,放假回來的這天,他終於同意了妹子的決定。
在這個夜黑風高的晚上,兄妹二人看到於瑾惠從陳建軍家出去回知青點。
兩人一對眼點頭,默契的從自家後院繞路準備去路上埋伏。
要回知青點必定會經過一片林地,二人就埋伏在那。
看著於瑾惠從二人眼前經過,梁春華從背後悄無聲息的跳起,在她察覺到啥的時候就被一個大麻袋套住了頭。
梁春華手疾眼快的捂住於瑾惠的嘴把人往林地裏拖。
梁秋月二話不說的拿起棍子來開打。
於瑾惠疼啊,但嘴被捂著隻能發出輕微的嗚嗚聲和掙紮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