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師傅當年把你送走,我還以為這輩子都見不到你了,沒想到緣分就是這樣妙不可言。”
客棧內,四人坐在酒樓的廂房中,謝臨風殷勤的給梁秋月倒了杯茶,又忙著給她夾菜。
梁秋月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另一邊的兩個女人臉就臭了。
倆人一是都記著被挾持時的仇,二是覺得被區別對待了。
朱筱竹本就對謝臨風有心思,看到他對別的女人殷勤備至,自是不痛快到了極致。
她輕輕放下酒杯,陰陽怪氣的說:“少爺,人家根本就不想搭理你,你上趕著我都替您覺得臊的慌。”
梁秋月瞥她一眼,直言直語,“你不是臊的慌,你是羨慕嫉妒,隻可惜了,他欠我爹娘兩條命,又和我有婚約,生來該是我的人,死了也該是我的鬼,一輩子就該為我當牛做馬。”
說著,她眉眼微挑,側眸看向謝臨風:“我說的是與不是?”
謝臨風自是跟哈巴狗一樣點頭,還警告的看了一眼朱筱竹,讓她不要那麽放肆無禮。
梁秋月繼續說:“既然他是你的侍女,那便沒有和我們同桌用膳的資格,你說是不是?”
聽著她清冷卻毋庸置疑的聲音,看到她眼底的似笑非笑,謝臨風心中雖有遲疑,但還是點了點頭,並用眼神示意朱筱竹起來。
朱筱竹可被氣了個仰倒。
她是被謝臨風救回來的,為了報恩便做了謝臨風的侍女。可這麽多年,謝臨風可沒把她當過侍女使喚,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心甘情願做的。
跟在他身邊多年,她都沒出過這種醜。
此時在這張桌子上,她仿佛就是低人一等的侍女。
朱筱竹被羞辱到了,含了一包淚神色幽怨的看了眼謝臨風後衝出了包廂。
梁秋月嘴角彎起,喝了杯茶說道:“多年未見,你和以前倒是大不相同。”
“還記得從前你總是板著一張小臉,我爬上樹摘果子,你擔心的皺著眉頭在底下守著,絮絮叨叨的像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