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蘭心已經坐那哭起來了,“老薑啊,我在薑家一直本本分分,從來沒有給你添過麻煩。今天這事我信思宜,你能不能看在咱們多年的感情上不要把她趕走,把她趕走了她能去哪!”
“我以前和她相依為命,她走了,我該怎麽辦哪…”
她哭的柔弱堪憐,宛若在風中搖曳著的一朵百合花。
母女二人在某種程度上也算是一脈相承了。
蔣蘭心當情婦養尊處優多年,四十幾歲的年紀看起來不過三十出頭而已。
她這話說的仿佛蔣思宜隻有幾歲,而不是一個可以自力更生的成年人!
梁秋月看了一眼已經有猶疑之色的薑父,心裏冷笑,猛的一拍桌子,喝了一聲:“夠了!”
她冷著臉的看向蔣蘭心,“我犯的著冤枉她嗎?她是個什麽玩意我要蓄意冤枉她!這是傅五爺查出來的,要不要我把他叫來給你好好解釋!”
“你口口聲聲說你們母女相依為命,事實是你被我爸當情婦養了多年,日子可以說的上是養尊處優!沒受一點苦!你一個情婦和我爸講什麽感情!”
“吃我家的喝我家的,帶來的拖油瓶還欺負原配的女兒,對事實視而不見,你咋這麽大的臉!”
“哦,對,你能當情婦就沒想過要臉!”
蔣蘭心被罵的嘴唇子都在打哆嗦,麵色蒼白。
梁秋月眼睜睜的看著她突然就暈了過去。
她今天憋了好大的火氣,惡從膽邊生,端起桌上的茶杯就向著蔣蘭心的臉潑了過去。
想在她麵前裝暈,想的美!
管她是真暈還是假暈,都得給她醒了。
薑父都被她這個操作給整懵了,他這個女兒一向是名媛裏的典範,沒想到還有這麽潑辣的時候。
蔣思宜都沒想到她說動手就動手,以前隻是在薑父不在的時候說難聽話損人,現在當著薑父的麵說動手就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