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家的婚禮辦得很隆重,村子裏的人都來看熱鬧,江又桃跟傅韶華作為應家的外孫女和外女婿,兩人備受矚目,這才來一會兒,村子裏的人過來幫忙過來吃酒,都是先看了新娘子,又來看江又桃跟傅韶華的。
傅韶華特別自來熟,跟誰都能說得上幾句。
應朝榮娶的妻子看起來不錯,人很勤快,嫁過來的第二天早上天還不亮就起來做了全家人的早飯,對應德興、郝菊香都很尊敬。
在申城呆了三天,江又桃他們就準備回去了。申城的花園洋房一時半會兒找不著合適的,但以江又桃現在的能力,她要是想要,在同樣的價格之下,許團長等人會滿足她的。
因此江又桃也沒有太過於糾結這件事情。
在江又桃回申城的火車上,蕭成平終於交代了他當初所犯的罪行,他不交代實在是熬不住了。
顧漢申知道他不敢睡覺後強迫他睡,為了讓他入睡,還找了孟臨沂給他量身定製了一款聞一聞就能睡覺的香。隻要蕭成平睡著,他夢到的就完全是以前的人,那些人啃咬他撕扯他,他無處可逃,醒來以後,他疼得受不了了。
他經常疼得卷縮在地上,手扣自己身上的肉。
才幾天的時間,他身上就被他扣得沒有一絲好肉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他發現隻要坦白出以前做過的錯事,身上的疼痛就會減輕一些,變得不那麽難捱,於是才三四天的功夫,他就把他知道的都招了。
而在他的那些敘述中,蕭家以及蕭成軍的罪行也被大家得知。
他跟蕭成平的父親蕭孝林年輕的時候秘密加入了彎彎那邊的軍/統局,改革開放後他也沒有撤離,而是繼續在我國的公安隊伍裏潛伏了下來。滯留在首都的間諜中,蕭孝林的職位是最高的,於是那些人舉著全部的力氣把他拱上高位。
蕭成軍作為他的大兒子,從小就被他們熏陶著,在長大參加工作以後,利用手裏的職務之便,為那些特務開了許多方便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