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母被一耳瓜子扇懵了。
房間裏麵的肖子辰被鍾淺溪拽到地上來,她一巴掌扇在肖子辰的臉上,肖子辰那白皙的臉上瞬間就出現了一個巴掌印。
“你不是身體不好,不能做劇烈運動嗎?怎麽,跟你弟弟搞就不是劇烈運動了?”鍾淺溪是不介意那個東西的,她從軍多年,為了防止敵軍的美男計,她專門經受過這方麵的訓練。
甚至肖子辰這一輩子啥也不幹都行,她都能容忍,但鍾淺溪絕對不接受背叛,尤其是枕邊人的背叛。
肖子辰想解釋,剛一張口,就被一大耳瓜子抽了過去,很顯然,鍾淺溪不樂意聽他的解釋。
肖子龍從地上站了起來,他不敢看他哥哥一眼,趕忙從地上找到衣服哆哆嗦嗦的穿上,然後蹲在牆角,一臉恐懼的看著打人的鍾淺溪。
肖子龍今年二十,他比肖子辰小一歲,跟肖子辰搞上的那一年,他十七。他對肖子辰是沒有愛的,隻是覺得做這種事情舒服,好玩而已。
他讀書的時候學習不好,畢業後就在家待著,對鍾淺溪這個大嫂,他就從來沒有看上眼過。
畢竟她的男人是他可以隨意壓在身下玩的東西,作為一個玩物的老婆,他為什麽要看得上?
就像他爹媽勸他大哥的話那樣,鍾淺溪有工作,鍾家欠著他爸一條命,鍾淺溪嫁過來他家,就是個賺錢的老黃牛。
鍾淺溪嫁過來這幾天,她確實沒什麽脾氣,總是樂嗬嗬的,肖子辰晚上不跟她做那事兒她也不生氣。就跟什麽都不懂一樣,還對他特別好。
今天他倆實在是憋得太久了。
從要跟鍾淺溪結婚,他們就沒搞過這種事了,鍾淺溪上班去了他們才開始的,肖子龍在廢品站找到一本春宮戲,在鍾淺溪回來之前,他們正在試驗上麵的姿勢呢。
隻是他們做夢也沒想到,鍾淺溪會在這個當口回來,她來得太快了,兩人想要掩飾都來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