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眠來到聆夜聲家裏時,聆夜聲還在和雲蜃商議事情。
百無聊賴地坐在沙發上,蘇清眠偏過頭看宮殿下麵人來人往的街道。
雲蜃總是有意見和聆夜聲不合,說著說著嗓門就打了起來。
蘇清眠側耳聽了點,無非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聆夜聲稍微勸勸,雲蜃的思維就跟著聆夜聲走了。
送走雲蜃,聆夜聲讓蘇清眠坐在他身邊,陪他看上奏。
“西洲天命的處理方式一貫是殺伐果斷,尤其是對險惡之人,你看他這書說西洲有個謀財害命的人,殺了就是。”
聆夜聲指著上奏的某行字。
蘇清眠托著腮,瞌睡一樣點頭:“嗯嗯,是是。”
從罪惡煉獄開始,聆夜聲就老師給他講一些大臣之間的瓜葛,還有一些事情的分析。
蘇清眠心中感覺怪怪的,聆夜聲太像一個臨終的地主爺給傻兒子講家裏有多少財產,家裏的仆人那些是忠誠的哪些是奸詐的,每塊地之間有啥淵源,生怕身死之後,傻兒子因為過於天真被人騙色騙財了。
這個想法一出來後,蘇清眠顰起了眉頭:“聆夜聲,我不想看著些。”
聆夜聲哄他:“還有一點,快看完了。”
蘇清眠拿下聆夜聲手中的奏書,坐在了他的腿上,手不由分說地往衣襟裏**,在某個小點上按了一下。
“老公,別看那些玩意了,看我吧。”
蘇清眠湊過去,唇離聆夜聲的臉頰隻有一毫米之差,溫熱的氣息在聆夜聲玫瑰一樣的皮膚上馳騁,撩人心弦,在禁忌的角落試探。
聆夜聲按住衣服裏麵的不老實的手,層層華衣剝落,衣袖上的裝飾鏈斷了,珍珠瑪瑙叮鈴叮當地滾了一地。
桌麵上的物品被一雙手橫掃了幹淨。
厚重的天鵝絨鋪在桌麵上,少年的身軀被壓下來,承載著難以接受的情欲。
事後,聆夜聲用天鵝絨卷起蘇清眠,打包去了溫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