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好笑解釋道:“在我的不懈努力下,我感知到了來自這個世界的某些神秘能量,這股能量雖然和魔法能量不同,但我依然可以用驅使魔法能量的辦法驅使它們。”
徐月不懂什麽能量,但她大受震撼。
或許,這就是阿爹教的內功心法的作用?她也時常覺得體內有股熱乎乎的暖流。
徐月搖搖頭,搞不懂,也不想陷入無盡的糾結裏去研究這些不同的力量體係,擦了一把被姊姊親出的口水,繼續和羊毛戰鬥。
姊妹兩把洗好的羊毛挑揀出來,壞掉的、結巴的都不要,留下的用梳子抓絨,最後隻取最順滑鬆軟的那部分。
徐二娘回憶了一下紡織女工們紡棉線的步驟,拿起一小撮羊毛,在案桌上反複揉搓,很快就搓出一條細線。
而後不斷添加羊毛,一邊添加一邊揉搓,一條長長的絨線就出來了。
隻是,徐月用手一扯,直接斷掉,光憑手工力量揉搓出來的線緊密度不夠。
“我們需要工具。”徐月認真說道。
徐二娘一把扔下手裏亂糟糟的羊毛線,起身就跑了出去,“阿娘阿娘!”的叫著。
有事找媽媽,總能得到解決。
王氏聽了姐妹兩的想法,又結合了徐月對紡織機的描述,從一堆收來的木料裏翻出一架破損的紡線機,修了一下,拿給姐妹兩試。
這是最古老的手搖式紡線機,個頭不大,圓形的,像個風車,直徑五十厘米左右,婦女用它來仿麻和絲,將麻和絲紡成線後,就可以放到織布機上織出布匹。
一位婦女全年無休,每天除了睡覺就是織布的話,織出的如果是絹帛,一年大概能夠有兩萬錢的收入。
如果是織成普通的布,也有一萬錢左右,基本可以和農耕的產出相當,甚至超過農耕的產出。
不過在稅收中,還有布稅,每戶每年需要上交一定量的布稅,這也就導致了在大慶國,幾乎全國婦女都會加入織布工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