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子腕表兩塊、皮水囊兩隻、護身符兩個、方便麵一箱、可樂兩瓶……
蘇大夫人舉起一個金色的盒子,“二弟,這個是什麽?”
蘇辭湊上前看,上麵寫著“**”三個字。
很可以,這名字夠直白!
蘇辭難得老臉一紅,雖然徐家軍中沒有什麽男女大方,可這話他也不敢直接跟大嫂講。
“二叔?”蘇大夫人忐忑的催促二弟,並奇怪的瞄了一眼他紅通通的臉。
蘇辭不自在的咳了兩聲,靠在大哥耳邊說了。
蘇大夫人狐疑的望著兄弟兩交頭接耳,結果就見自家相公,一張老臉騰的漲得比二弟還要紅。
“怎麽了這是?到底怎麽啦!”蘇大夫人急了,怕出了什麽事兄弟兩卻不肯告訴她這個‘深宅婦人’。
別看蘇大夫人一臉溫良,她可是在徐家軍造反後,第一個被妾室告到教會,因苛待妾室,夫妻一起被關進大牢的徐家軍牢飯第一人。
當年多虧蘇辭犧牲自己的政績點,再加上蘇家大爺的老親家同徐大說和,夫妻倆這才從牢裏放出來。
所以,蘇大夫人可沒有她表麵上這麽溫柔善良。
這些老黃曆,徐月姐妹倆翻一翻記憶就都門清兒了。
她們家大表姐這個婆婆,絕不是個好相處的。
蘇家大爺忍著燥意,示意夫人附耳過來,小聲在她耳中說出避孕二字。
蘇大夫人一聽,也鬧個大紅臉。
但很快,一抹異色便從她那雙溫和的眼眸裏劃過。
避孕在內宅婦女交流圈裏不算什麽新鮮事,但也不可忽視。
因為所有生過孩子的年輕夫人們都有同樣的困擾,那就是不想再生了。
可夫妻生活卻不能終止。
別指望男人能忍過去,保不齊就去找其他女人了。
而徐家軍一夫一妻的規矩出台,對蘇大夫人這部分女子來說,也並不都是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