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陶?”秦煜有片刻的失神。
為什麽…這個名字,讓他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就好像,在哪裏聽過?
“嗯,”陶酒笑著點點頭,“陶陶,是我給自己取的藝名。”
“藝名?”秦煜回過神來,瞥了她一眼,有些嫌棄道:“你以為自己是什麽名人嗎?還藝名。”
“…嘿,我不是名人怎麽就不能取藝名啦?”陶酒故作不滿。
“人家古代,除了名字,還得取小字呢!”
秦煜聞言,不由嗤笑道:“古代的女子,連名字都不配擁有好嗎?”
“…你!你這是典型的歧視,是看不起我們女性同胞!”
“我不過是尊重曆史,實話實說,怎麽就是歧視了?”
……
兩人你一言我一句地吵了起來,突然,兩個人都笑了。
陶酒笑,這很正常。
但秦煜笑,就特麽地太不正常了!
這話,是秦煜自己這麽想的。
因此,他隻是笑了兩秒,就僵住了臉。
然後陶酒就發現,他那上揚的唇角,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垮了下去…
雖不至於恢複成之前的臭臉,但麵無表情是真的。
可陶酒是誰啊,她能放過這麽好的機會嗎?
“你剛剛笑了!”她篤定地盯著他。
秦·笑了·煜:他能說他沒笑嗎?
肯定不會,他不是真眼說瞎話的人。
而且,笑了就笑了,他幹嘛要狡辯。
“嗯,我是笑了。”他沉著一張臉:“有問題嗎?”
“沒問題。”陶酒笑眯了眼睛,“隻是,你能不能再多笑笑啊。”
秦煜一句“不能”還未說出口,便聽對麵的女人又道:“你笑起來可真好看,我好喜歡啊。”
“……”又一次被噎的秦煜,他想,這女人臉皮也太厚了。
她就不能矜持那麽一點點嗎?
陶·不矜持·酒:“你怎麽不回答啊,該不會是不好意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