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陶酒是打算先把秦煜睡了,看他表現,再決定消不消失的。
可這狗男人,太不上道了!
不是說她不知羞,就是說她不要臉,甚至連惡心都用上了。
難道她不要麵子的嗎?
既然他這麽不給她麵子,她就用實際行動告訴他,她知起羞來、要起臉來是什麽樣的!
保管他急禿頭,都找不到她!
......
晚飯過後,秦煜回了自己房間,就沒再出來過。
期間陶酒下單買的東西送貨上門,他倒是有聽到門鈴響,隨後便聽見對麵房門打開,所以他根本沒管。
而當天夜裏,他失眠了。
隻因為,他一閉上眼,就會情不自禁想到,下午兩人在房間所發生的事。
尤其想到那個吻。
呃...是那兩個吻。
半夜,秦煜看了看時間,淩晨兩點三十二...
他有些煩躁地起身,出了臥室來到廚房,想從冰箱裏拿瓶酒安安神。
結果打開冰箱一看,好家夥!
裏麵被塞得滿滿當當,全是各種水果和牛奶,還有奶酪蛋糕等吃食。
他當即皺了眉,心裏更煩躁了。
那女人真把自己當主人了?
竟然在他的冰箱裏,放這麽多東西!
他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不滿,拿了酒又回了臥室。
打算明天好好跟那死女人說說,他的冰箱,不許放這麽多東西!
結果這一睡,就睡到了早上九點多。
等他起來後,屋裏還哪有陶酒的影子。
【我要出去旅行一段時間,勿擾,可念!】
看到自己臥室門上貼的便利簽,秦煜的眉頭皺成了川字。
“嗬,真是好大臉!”
秦煜反應了一瞬,將那張便利貼扯下來揉成團,心裏有說不出的憤怒。
“還可念,誰要念你!”
他走到廚房,將那團便利簽往垃圾桶一扔,打算先吃點東西。
結果一走到冰箱門前,便發現上麵也貼了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