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隻,你說蕭楚夜每天都在忙什麽呢,連晚飯都不回來吃,該不會是故意躲著我吧?”
陶酒百無聊賴地躺在水榭內的涼椅上,覺得日子無聊得緊。
說完,她又自顧自道:“可是不應該啊,他要是躲著我,每天早上就不會去晨練了。”
“當然不是躲著你。”知隻被她念得遊戲都打不進去,索性關了機,“宮裏出事了,他最近忙著呢。”
“宮裏出事了?”陶酒一聽,忙來了興趣:“出什麽事了?皇帝老兒要殯天啦?”
“...不是皇帝。”知隻幽幽開口:“是太子,也是你現在的姐夫。”
“太子?”聽是太子,剛翻身坐起的陶酒又躺了回去:“太子若死了,皇帝又要考慮立新的太子,蕭楚夜就有機會了吧?”
“哪兒那麽容易,太子死了,奪嫡才剛剛開始呢!”知隻一副老神在在的語氣。
陶酒眼睛轉了轉,若有所思:“知隻,你說蕭楚夜是皇後的養子,但立的太子卻不是他,皇上是不是對他有什麽顧慮啊?”
“現在的太子,是與皇帝青梅竹馬的湘貴妃所生,自小便受器重。”知隻娓娓道來,“就是身子骨不咋好。”
“而蕭楚夜嘛,雖是皇後養子,但畢竟生母不受寵,再加上他克妻的傳言,於子嗣有礙,所以就算沒有現在的太子,皇帝也不會輕易立他。
不過嘛,皇帝對他還是很信任的,要不然也不會讓他手握大軍。
而且蕭楚夜與太子,也真算得上兄友弟恭,若不是太子短命,蕭楚夜也不會想要爭皇位。”
“我懂你的意思了。”
皇帝信任蕭楚夜,覺得他雖不堪繼承大統,卻能當好輔政的大臣。
如今太子病重,皇帝便得多做打算,而蕭楚夜因無心皇位加上克妻的傳言,皇帝便也放心把一些事交給他去做。
想清裏麵的關竅,陶酒想了想,便問:“知隻,你說若是太子不死,蕭楚夜是不是就可以不用當皇帝了?”